之后,又被自家萝莉一阵“劝说”的华言,然而依旧去了庞统说的那个茶摊。
“结果,还是来了啊……”
看着面前的庞统及老者,华言内心苦笑一声。说实话,他对司马徽这个能教出诸葛亮以及庞统这样学生的人还是蛮好奇的,不过对庞统这个人的印象不太好就是了……
司马徽看着面前的华言,一双眸子并没有像外貌那样混浊不堪,反而清澈中带着丝丝犀利。
“华神医。”
“哎?在!”
仔细打量一番后,司马徽开口将呆愣的华言唤回神儿来,随后扶着站起身来,躬身向华言拱手深深施了一礼歉意道:“刚刚的经过老朽全都听老朽的学生说过了,现老朽代不成器的学生向华神医赔罪了。”
“老师?!”
“前辈,万万不可!!!”
庞统与华言同是惊叫一声,华言并未伸手去扶司马徽,反是拱起手以礼相还之,语气中充斥着敬意:“是言有眼无珠拒以前辈在先,理应是言道歉才是,还望前辈见谅。”
这次倒是司马徽愣住了,自从自己辞官隐居,收了三个天赋异禀资质不凡的徒弟之后,似乎就没见过似华言这样有趣的人了。
司马徽直起身,看着冲自己深弯腰肢施以重礼的华言,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好笑,伸手将其扶了起来:“错便错,对便对,是老朽教徒无方在先,华神医不必如此。”
“不,是言有错在先,还望司马前辈海涵。”
即使自己拉他的手再怎样用力,面前这个被百姓称为“华神医”,看似青年的人却只是微微晃了晃后纹丝不动的站好。
说实话,看着面前深深鞠躬施礼的青年,司马徽的心中竟涌出了一股想要将其收入自下作一学生的想法,扭头看了看满脸惊异的弟子庞统,司马徽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自己手底下这三个学生自己是再清楚不过得了,各个都是当世之伟才,尤其是已经失踪许久的诸葛亮和坐在自己身旁的庞统,被自己的好友们夸称为“卧龙”与“凤雏”。
然而,他们各个虽然天赋异禀才华横溢,但是都有一个唯一的缺点:自傲。初生牛犊尚不惧虎,更何况是自小便跟着自己在深山中的三人呢?
“好好,起身吧,老朽原谅你了。”
听老者司马徽这么一说,华言这才直起身来,却依旧拱着手,对司马徽又微微施了一礼:“言,谢过前辈。”
“不必,请坐。”
随后直起身来,见司马徽坐下后伸手示意自己坐下后,华言这才坐了下来,轻轻握住华盈放在一旁的右手,此时的他,手心里面已被汗水浸湿了大半。
“请问司马前辈找小子何事?”
华言紧张的心情这时才显露了出来,连吸数口气这才平复了下来,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华盈,一直盯着华言的华盈见华言看了下自己,坚定了有些摇晃的内心,看向了司马徽的眼神中充斥着清晰与淡然。
“莫不是小子做过了什么,对司马前辈的有损害的事情吗?”
“好,嗯……那老朽问你,己吾村村外,那防御的法阵可是你布下的?”
听司马徽义正言辞的提问,华言愣了愣,皱着眉头表情有些急切:“前辈!莫不是言布置的阵法有何不妥?!还请前辈告……”
“好好好。”
司马徽连忙抬手止住了华言的问题,又上下打量了华言一番,扭头又看了眼逗着小……白狗?司马徽瞬间愣住了,自己活了一百多年,还真没见过哪儿的地方,有狗会长着对毛茸茸的大耳朵……
“妾身是华言之妻,名盈字若依。”看着司马徽看了眼自己后盯着自己怀里的的卢出神,轻轻将的卢抱起,拿起的卢的两只小前脚冲司马徽挥了挥笑道:“它叫的卢,是妾身和夫君的宠物哦,来的卢,给前辈打个招呼。”
“汪!”
仿佛能听懂华盈的话语那样,睁着大眼的小的卢对着司马徽轻叫一声,犹如对他打招呼般。
“好,此犬倒也有些灵性。”
司马徽点点头,想起了什么,从怀中掏出一圆状物:二分之一的核桃大小,红白相间的斑点环绕在表面之上,其中中心部位却散发着点点淡黑色的光芒。
司马徽将那圆核放在掌内用力一握,再把手掌展开的时候,只见原本的圆核只剩下了红白色的粉末堆在掌心为一小撮。
当华氏夫妇二人一脸蒙逼,不知道司马徽要干什么的时候,司马徽将掌心满是粉末的手掌对准了的卢,而庞统则是满脸的震惊。
在的卢一双水汪的大眼所注视之下,司马徽低头把手中的粉末对准的卢张口轻轻一吹,红白色的粉末化为点点星光慢悠悠的飘向了的卢,融入了它的身体内部。
“老师!那可是……”
“好好,就当是老朽送给华元敷那个老家伙,收的后辈的一点心意好了。”
拦下了表情急切想要说些什么的庞统,司马徽笑呵呵的看着表情有些呆愣的华言,语气有些难以置信:“不过那个老顽固竟也会收徒,意料之外呐意料之外……”
“前辈认识太爷吗?”
“太爷?”
忽然听人提起自家那位爷爷,还是从一代名士的口中,华言倒是来了兴趣,这次轮到司马徽呆住了。
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盯着华盈又是一番打量,表情由兴奋慢慢变成了惊异,半响这才神情恍惚开口自言自语道:“那老东西……还会收干孙子吗?难道我真的老了吗?还会出现幻觉……”
“额……那个士元,司马前辈这是怎么了?”
“……你……莫不是那个,被天下人誉为“医者”,曾只以一副银针便救治灵帝的,那位华佗华元敷老前辈的干孙吧?”
当华言满脸好奇的拉了拉坐在自己身旁的庞统,只见他满脸犹如见鬼般的表情看着自己,这也是华言第一次听别人提起,自家那位严于律己的太爷华佗……
“华前辈一生救人不知多少,当代名士重臣更是数不胜数!只因不愿为官而携一身行装流落于百姓之间。
“‘千药不如一针,百味不胜一言。’华前辈曾以一套银针治遍天下不知多少病症,更是为当今圣上绝了体内病根,一席话更是令圣上再不敢小视医者的存在。
“随后,那“医者”之名便从名士大臣之中,百姓庶民之间,汇入天下之内。
“但,华老前辈在临行之前为圣上留了一封信,他提议,把这个称呼给予天下的所有郎中,不为别的,只为予他们一个正式的名称。”
原来,并不如华盈所认知的华佗那般,这个时代的华佗行天下治万病,真的只是为让这苍生过的更好一些……
“想当初,那老顽固在医好皇帝的病后,丢了当今圣上给的二品官职连夜说走就走了,我等拦也拦不及。”
司马徽看着面前的华言,那双清澈而犀利的眼眸中泛起了回忆,似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情,当他再回过神来,眼帘中有些模糊的华言不知为何,让他想起了那个即使孤单向前,却依旧坚挺的身影:“真的……好像啊……”
“前辈?”
“……好好,失礼了失礼了……”
一声呼唤将司马徽远去的身影拉了回来,抬手以袖拭去滑落眼角泪水,带着和善的微笑看着华言提问道:“身为华元敷的后人,你可知这“医者”二字的含义?”
“……小子不敢轻下言论,还请司马前辈明示。”
起身拱手华言向司马徽恭敬的弯下腰施着礼,看着久行不动的华言,司马徽默默的点了点头,紧盯着弯身不起的华言,面色瞬间变得肃然:“所谓医者,行事不受天下之言,作为不受万口之语。
“端直行事做人,为国为百姓者,医从心论,病从心除。不言公正廉明,不传药到病除,医者,难自医。”
短短几句话,司马徽便将代表了一代医学宗师华佗,整个人的性格与行事作风全部形容了下来,也把“医者”二字真的含义诠释出。
“如果这就是太爷口中的“医者”,那言怕是做不到了。”华言直起身来,眼神中满是与司马徽截然不同的清晰与坚定:“言觉得,所谓“医者”,不求无愧于人但求无愧于心。
“若何时有人问起,言只求一句:‘我尽力。’仅此罢了。”
“啪啪啪……”
华言话语声刚落,响亮的手掌声从司马徽不断拍击的手掌内传出,满面赞赏的司马徽盯着华言淡笑着:“好好好,与那家伙一样的顽倔,但你可知,你所走之路必将历经无尽坎坷。”
“无论是与否,为人者,终要步步前行,若这坎坷的存在便是言成长的必经要道,那言,求之不得。”
“好好好,说的好,士元,你且先与本医退下吧。”
司马徽看向了一旁的庞统,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去一边后,又转脸望向对面的华言笑道:“老朽与你太爷好歹也是君子之交,唤你声本医也是情理之中吧?”
“自是,那言敢问,前辈让我二人退下可有何事?”
下意识的抬手把华盈挡在了身后,看着华言的反应司马徽拿起摆放于身旁的茶杯,饮了一口后摆摆手轻笑一声:“不需如此防范老朽,老朽,只是想和这位异人小妹妹谈谈而已。”
(最近要考试了,更新可能迟些,还望各位见谅,以及,五一的话在下究竟要几更才好呢(ノꐦ ๑´Д`๑)ノ彡┻━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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